瑞典在历史上曾战火不断,忽强忽弱。1700年秋天至1720年发生了沙俄与瑞典为夺取出海口之战,这个被称为的北方战争使沙俄彼得一世从瑞典手中夺得了涅瓦河三角州建成磅大的沙俄通向西欧的出海口-圣彼得堡,后来瑞典又在南方与对海的丹麦为领土一战。但从19世纪初开始,它获得了专心进行经济建设的大段时光,在那些戎马倥偬,喊杀阵阵,各种陈旧的文明和新兴的文明都为荣誉、国土和横财而耗尽元气时。只有瑞典记住了过去的教训,一门心思发展工业,瑞典已200多年没有战争了,瑞典的特种钢铁和机器、轴承风行全球,瑞典的沃尔沃是欧洲著名的与奔驰、宝马、奥迪齐名的国际豪华汽车品牌,被誉为“世界上最安全的汽车”有67年历史了。瑞典人安居乐业埋头于自己国家的经济建设。等到100多年过去,20世纪初出现在世界眼前的瑞典已经是个十分富裕的工业化强国。20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由于严守中立而幸免于难,这就使它进一步避开了世界上其他许多强国避不开的严重耗损,发达富裕程度已是世界领先。人均收入多年居于世界前五位。瑞典的失业率比大多数欧洲国家都要低。失业津贴通过参与保险基金以及工资税支付,不足部分则由政府资助。瑞典的失业者可在接下来的300天里领取相当于原收入80%的津贴。瑞典更引人注意的不是富裕发达,而是在这个基础上推行了比较彻底的社会福利政策,瑞典提高税收增加人民福利不仅躲过了普遍萧条的阴影,而且奇迹般地促进了经济的全面发展,社会空前稳定。这时北欧的丹麦、挪威、芬兰则竞相仿效,一时蔚成风气。
这里是瑞典化学家诺贝尔的故乡,他以发明了黄色炸药TNT而闻名,由于这种化学品既可用于工程建设又会被人用于制作军火杀人。他念其利能被后人和平利用,并鼓励世人科学研究。在他死后遵其遗嘱将其遗产的一部分共920万美元作为基金以其利息(每年约20万美元)分设物理、化学、医学、文学、和平五种奖项,68年后又增设了经济学奖。从1901年开始每年在诺贝尔逝世之纪念日(12月16日)向全世界颁发,其中物理、化学、经济奖由瑞典皇家科学院评定,文学奖由瑞典文学院评定。和平奖则由挪威议会推选的五人委员会评定。每年诺贝尔奖金的颁奖仪式就在座落于河边的伊斯兰式的大厦市政厅一一蓝厅内举行,但我们看到的市政厅的颜色却是红色的,原来市政厅的设计师原设计是打算用石灰涂抹在砖墙上,再以蓝色彩绘,所以定名蓝厅。想不到砌上红砖呈现出来的色彩、质感和粗犷之美,让建筑师放弃原来的构想,决定整座大厅保留红砖原色,并保留“蓝厅”之名,因而名实不符。原来是一个偶然的美丽误会!蓝厅却因此成为瑞典建筑史上的里程碑。市政厅首层由象牙白石柱廊托着红色砖圆拱,二层是纵向条窗,人字窗眉与圆孔、长小条孔交错排列,三四层是密布的半圆小窗,充满韵律感与特殊语汇符号的奇异。
斯德哥尔摩并不繁华也不萧条。它的建筑偏于陈旧,既充满安适情调又相当严肃。王宫、议会、老街、大教堂全挤在同一岛上。老街壁高路窄,门多店小,点点滴滴都是百年富庶的映记。这次有幸从陆上游览这里,更贴身地了解了它。在冬季这里虽没有繁花似锦的艳丽,却能领略到冰雕玉砌的北国风情:那充满异国情调的城雕令人却步暇思;那宫廷卫队骑兵的换岗仪式使人耳目一新;那古色古香巴罗克式的建筑更令游人留连返。神秘庄严的教堂钟楼、金碧辉煌的王室宫殿、雄伟壮丽的国会大厦,将远古与现代交融在一起,别有一番情趣!
我静静地步出船仓,走上甲板,眼前残阳如血,岛上依山畔水的宫殿、琼楼依然清晰地把它明亮的绿顶投入我的眼帘。这块风水宝地把历史和现实,艺术和自然美景,山水和建筑有机地熔为一体,招缆着来自世界各地数以百万计的游客。